我们在探讨企业业务战略的话题时。商业世界里有句老话,叫“市场是龙头”。的确,若没有一定业务体量的支撑,任何的管理行为都必将是架空的,企业的愿景、使命也会失去实现的载体。
提到业务战略,我们首先想到的就是企业到底要做什么。对于这个问题,我们有四个思考角度:我该做什么、我能做什么、我想做什么、要我做什么。这四个角度分别对应着适应型战略、经典型战略、愿景型战略、被动型战略。这四种类型的战略代表了企业的不同风格。有的企业更擅长于抢抓外部机遇;有的企业则倾向于自身能力的延展;而有的企业,老板天生就是梦想家,“天马行空”地做着很多常人无法理解的战略选择。这四个维度就像一个调色盘,在不同企业中,四种颜色的配比不尽相同,既分主次,又彼此兼顾,最终调配出了行业的商业画卷。
一、我该做什么?——适应性战略
“我该做什么”这个问题指向的是外部机遇,对应的战略模型是“适应型战略”。适应性战略的核心思想很简单:既然看不清未来,那就练就快速反应的本事,其首要目标是“求快”。这种战略不依赖长期规划,而是通过不断试错、调整,试图在变化中抓住机会。
适应型战略最适合两种场景:一是技术、政策、客户需求快速变化的领域,比如建筑企业正在纷纷布局的战新产业;二是资源受限的环境,比如关键材料供应不稳定或地方政策频繁调整的区域。在这些情况下,企业过去的经验可能迅速失效,因此必须学会 “边跑边调整”。
实施适应型战略有三个核心动作。第一步是“多样化实验”,如划出部分资源(比如 5%~10% 的预算)尝试多种新方法。这个阶段的关键是控制风险,既要多方向探索,又不能影响主业稳定;第二步是“选择性放大”,关键在于用双重标准评估实验结果:既要看短期收益,更要看是否具备扩展潜力;第三步是“制度化复制”,即把验证成功的方法变成标准流程,快速应用到其他项目中。这三个步骤必须循环运转,且速度要比市场变化更快。
除此之外,若实施适应型战略的业务,配套的组织架构也需要进行调整。传统建筑企业习惯层层审批,但适应性战略要求给一线团队更多自主权。比如允许区域公司在限定范围内自主决策创新方案,总部则负责提供资源支持和风险把控。同时,绩效考核不能只看结果,还要奖励有价值的失败经验,因为有些试错虽然没赚钱,但也帮企业排除了错误选项。
值得注意的是,灵活不等于散漫。好的适应性战略要有“底线思维”:工程质量、安全规范等核心标准必须死守,这是灵活创新的基础。就像盖房子,地基要牢,但内部格局可以灵活调整。企业还须持续投入基础能力建设,比如数字化系统或人才储备,这些“慢功夫”恰恰是快速反应的底气。
同时,管理者也要转变角色。从“指挥者”变成“搭台者”,重点不是亲自制定每个决策,而是建立能让团队自主创新的机制。这就需要两种能力:一是容忍短期的不确定性,给创新留出生长时间;二是在关键时刻果断聚焦资源,把有潜力的创新转化为实际优势。
总之,适应性战略不是投机取巧,而是用系统化的方法应对变化。它要求企业在“变与不变”之间找到平衡:坚守核心价值,包容战术调整,最终把不可预测的环境,变成持续进化的跳板。
二、我能做什么?——经典型战略
“我能做什么”这个问题指向的是资源能力,对应的战略模型是“经典型战略”。当市场规则清晰可循、竞争优势可以长期积累时,建筑企业的战略选择必然转向深耕细作。经典型战略的本质,是在可预测的环境中建立不可撼动的竞争壁垒,其核心逻辑是“以确定性对抗不确定性”,首要目标是 “求稳”。也就是通过精准定位、持续优化,将短期优势转化为长期护城河。
经典型战略的有效性建立在两个前提之上:首先是行业具备稳定发展轨迹,如传统房建、市政工程等领域,技术范式十年未发生根本变革;其次是企业在特定能力上具有可延续的积累优势,此时,企业需要做的就是把长板锻造得更长。
实施经典战略,企业需完成三个关键动作。首先是战略定位的系统性解析,通过行业结构分析与自身资源能力的盘点,明确“有所为有所不为”的边界。这需要企业穿透表面市场份额,深入识别真正具备持续价值创造能力的细分领域,这可能是某个技术门类的工艺控制精度,或是特定工程品类的综合服务深度等;其次是能力建设的垂直深耕,围绕选定的战略支点,构建从技术研发到人才培养的纵向价值链条。这要求建立系统化能力沉淀机制,将个体经验转化为组织资产,把偶然优势固化为必然优势;最后是竞争壁垒的立体构筑,通过规模效应、专利布局、标准制定等组合手段,在目标领域形成多维度护城河,使后来者难以通过简单复制实现赶超。
但需要警惕的是,经典型战略在执行过程中容易陷入“能力陷阱”。即当企业在特定领域建立起显著优势后,其管理体系、资源配置模式乃至思维惯性都会不自觉地强化既有路径。此时,核心能力可能异化为创新阻力,使得企业对新出现的技术路线、市场需求变化产生认知盲区。这种系统性风险在技术变革加速的当下尤为突出,持续积累的护城河,可能在颠覆性创新面前瞬间瓦解。因此,经典型战略的成功实施需要建立动态平衡机制。企业应在战略定力与战略弹性之间划出明确边界,比如将 70%~85% 的资源持续投入核心能力建设,同时预留一部分柔性空间应对环境变量。
三、我想做什么?——愿景型战略
“我想做什么”这个问题指向的是企业家野心,对应的战略模型是“愿景型战略”。愿景型战略的本质,是跳出既有竞争框架,通过创造新规则、新需求来重构商业生态。这种战略不满足于在现有市场中分蛋糕,而是致力于制造新的蛋糕其核心逻辑是“以创造替代竞争”,首要目标是“抢先”。
愿景型战略风险极大,非常考验企业管理者的战略野心与判断能力,也需要一定运气的加持,其有效性建立在三个前提假设之上:一是存在尚未被满足的系统性需求,比如城市更新中暴露出的既有建筑改造标准缺失;二是出现技术融合创新的可能性,如物联网与工程建造的交叉点催生的智能工地新形态;三是政策导向创造的战略机遇期,像“双碳”目标倒逼建筑产业链价值重构。在这些领域,企业有机会通过超前布局成为规则制定者,而非追随者。
因此,实施愿景型战略,对领导者的核心考验在于如何将远见转化为组织共识。这就需要两种看似矛盾的能力:既要像传教士般持续输出战略愿景,又要像工程师般精准把控实施节奏。愿景型战略就像一场豪赌,但如果赌赢了,企业可以快速形成先发优势,进而构建强者愈强的正反馈系统。
与前两个战略模型类似,愿景型战略也有三个核心动作。首先,由企业家提出设想,这个设想必须有应用价值,同时在技术层面可以实现;其次是构建能力闭环,围绕核心创新点建立技术专利、标准体系、生态联盟三位一体的护城河,最后,持续对市场进行教育,将企业的创新产品、商业模式成为行业共识。通过这三个我们可以看到,实施愿景型战略的过程非常艰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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